“你是要我把你脑袋钉住,再来一次吗?”白绩狠狠地吃亏了,大骂奸商后凛然威胁,“不许动。”
“好。”齐项再次乖乖仰头。
一回生二回熟,白绩连准备都不用,两只手稳住齐项的脑袋,专业地像正在做人工呼吸的救生员。
两唇相触,白绩刚要说结束了,并起身,一个胳膊就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他被迅速地压在沙发上,还有点回弹。
白绩震惊地睁大眼睛。
“还是我来吧,白老板。”齐项低声,“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说完便深吻上来,
白绩没来得及闭眼,被齐项乌沉的眸子深深吸引住,看着他比常人黑的瞳孔,和里面失措又沉迷的自己。
他或许有点恼火,但绝对不是愤怒。
还…挺舒服?
心防崩塌只在一瞬间。
白绩想,完蛋了。
他放弃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心动的速度,以前他还能安慰自己说是齐项强迫了他,现在呢,隔了一个多月,他主动亲人?
唇角一痛。
某个好色的黄牛不满意他的分神,下嘴也没个轻重,咬完又暧昧不清的轻啄唇角的伤口,标准的打了巴掌又给个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