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缠绕着人,信子的吞吐间充斥着危险与潮湿的恶心。
    白绩说:“他一直在监视我,我差点杀了他,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我和我妈。”他深吸一口气,“我在乎什么他就要毁掉什么,我很害怕他来找你。”
    齐项放下信,站在白绩边上,掌心揉搓自己男朋友柔软的发,“别怕,他什么都毁不掉,有我在呢。”
    白绩弓着背,有些无力的坐着,“他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什么都不怕。”
    他十指扭在一起,齐项蹲下,轻轻帮他松开缠在一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白绩抬头,像是要哭又好像更多的是恨,“我怕他会伤害你,用你来威胁我,我…我就彻底输了。”
    他不想输,也不想把齐项牵扯进来。
    “那他最近寄信了吗?”齐项问。
    白绩摇头,“他快出来了。”
    齐项故意表现得轻松,“那就再把他送进去。”
    白绩抿唇,犹豫的继续说:“我们家最大的变动就是破产,白务徽把一切怪在我妈头上,如果你爷爷不然你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办?”
    说到这,齐项就更轻松了,他从小就没把齐家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更谈不上失去后的悔恨。但他开玩笑,“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