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他眼神往边上瞟。
白绩想题目的时候喜欢用笔盖戳脸颊,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一个太阳欣长的旋在小臂中间,季北升慕然发现:“白哥,你这个纹身上怎么有牙印啊?”
还红红的。
边上两个人同时僵住。
白绩沉着冷静,甚至没有放下袖子,“学习压力大,自己咬的。”
只见他垂头,咬住那轮墨色的太阳,现场表演给季北升看。
“就这样。”
新的牙印覆盖了旧的牙印,一抹嫣红格外靡丽,齐项吞咽唾沫,喉咙泛酸,他当即放下笔,毫不留情地拎着季北升的衣领,连东西带人一起丢出去。
“让你写作业你盯人手看,小色鬼,自己回去写!”
砰。
齐项毫不留情的关上寝室的门。
“……”季北升懵逼了,堪堪站稳,抱住书去拍门,仍旧挂心自家白哥,苦口婆心劝:“白哥,学习压力别太大,你已经很优秀了!”
白绩:……
谢谢你的关心,真的!
*
门口终于安静下来,齐项突然捏住白绩的后脖颈,缓慢的揉搓着那冒出的一片花瓣,晦涩的提示:“一比零,中场休息?”
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