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怎么碰的玩意被齐项握在掌中,敏感的脉搏感受那指尖下滑,如同晨练时老人手中的木核桃,被人随意掌控。
脏话还未脱口,就被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替代。
白绩脚趾蜷缩,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靡艳的红痕布满手臂,墨色的太阳如被凤凰染了涅槃的火,在白净的天空起伏。
他体一阵紧绷,对面的墙上似乎绽放开闪闪的如星的烟花,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了。
“呜…”
白绩的叹息勾连着水雾气的嘤咛,齐项抽出两张纸擦擦手,把他两条腿捞起来,一米八几的人被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到床上。
齐项笑道:“还哭上了?这个奖励还行吧?”
已经爽得感受眼泪,等齐项那只还沾着自己味道的手指抹去他眼角不住往下淌的眼泪时,白绩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窘况。
他确实…以前不太注重这些,也特别克制。一点荤腥真是让初尝者食髓知味,白绩现在还不太会自我控制,总是轻而易举被人勾了去。
“一般。”
白绩嘴硬,没有翻身的力气又觉得大男子汉哭唧唧的丢人,他用力眨眨眼,企图流干最后两滴眼泪毁尸灭迹。
很像挤眉弄眼,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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