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像叛逆期的小孩被老师夸奖后佯装镇定的装酷,他勾住白绩的后脖颈,“走啦,回家。”
“结束了?”白绩问。
齐项提议,“要不我现场再唱首生日歌?”
白绩:“……也不用麻烦。”
*
出园时,加班的工作人员也陆续往外走,谁都认识寿星,白绩每见到一个人,就有人祝他生日快乐,以至于他坐上车仍旧有头重脚轻的晕眩感。
这是他的成人礼,也是他最盛大的生日,圆满而充实,他的男朋友为此精心准备,去拼凑他们的过往。
白绩侧首看到齐项认真开车的侧颜,在自己看过去的瞬间,齐项就勾起了嘴角,他猜齐项余光在看自己。
粘稠的暧昧,无声的纠缠。
白绩想,我对象是真的帅,也靠谱。
想到这,白绩满意地摸了把齐项的大腿,齐项背挺得直。
直到下车,白绩仍有些不真切的感觉,他走近楼梯,因为脚步轻,声控灯还没有亮,里面一团昏暗。他忽然觉得前方很空,空得有点凉。
于是白绩回头看了齐项一眼,后者趴在车窗边对他挥手送别。
“就结束了?”白绩心里怀疑。
慢悠悠走上楼,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