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浓艳与向日葵的明丽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花香,箱子里还放着一张卡片。
第一页写着:“生命中所有残缺的部分,原是一本完整的自传里不可或缺的内容*”再往下翻,“两部残页合起来是一封情书。”
白绩捏紧卡片,他见惯了牛奶箱里没有牛奶只有令人作呕的信,没想到这里面还能开出一束花,一晚上悬着的心,在橙黄色的廊灯下终于落到了实处,从14岁就消失的美好,在18岁被人珍重的奉上。
他打电话给齐项。
那头的人懒散中带笑意,“喂,雀儿。”
白绩淡定地问:“走了没?”
“没,在楼下听你调遣呢。”
白绩命令:“上来。”
*
“你会不会?”
白绩趴在床上,调整了十个姿势,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对洗澡的齐项喊。
齐项不搭理他,可能是听不见。
屋子里除了白绩的心跳也只剩下外面淅沥的水声,像一场大雨,把人浇地有点狼狈,以至于在床上打滚的白绩有点后悔。
“要不算了吧,都没准备,也没有个学习资料。”白绩嘀咕,他也是一时上头,觉得天晴了雨停了,他也能行了,而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