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不告诉周雅雯嘛。
他们是夫妻,是比自己能力更强的大人,犯不着让孩子承担一切。
从最开始,齐项就不是很认可白绩的英雄主义情结,他们老齐家的宗旨就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
齐项跟谢仕平聊了白务徽的事,让他们加强了身边人的安保,尤其是学校的安保,白绩大部分时间呆在学校,学校如果暗藏危险,白绩会焦虑紧张,所以绝对不能再出现让白务徽混进学校的纰漏。
从谢家出来,他拐个弯就进了齐家。
王荟早就遣走身边的人,坐在客厅等齐项,谢仕平能知道的事她同样也清楚。
白绩被袭击了。
她睨了眼齐项,冷笑:“回来做什么?这里可没你的位置了。”
齐项上前:“有没有我位置,不是您说了算的,爷爷从过年到现在没少让人递台阶给我让我回来。”
他俩话里带刺,争锋相对这么多年,一些话说的都成了条件反射。
王荟把酒杯掷到齐项脚边,酒杯碎裂,清脆一声,红酒全都洒在齐项的球鞋上。
“你跟你妈一样,舔着脸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觊觎齐家的东西!”
齐项踢开碎渣,坐到王荟对面,“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