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受点伤,抓了他也没个由头。”
    白绩拧过肩,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他歪着脑袋看齐项,这一路他澎湃的心绪早已平静,他以为自己会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其实并没有。
    这些事纠缠太久了,久到一块石头也应该长了青苔,扔地上跟草混一起也不会惹多少注意,滑一跤才会疼,把石头扔了,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
    眼下最重要的是哄对象开心,他脸红扑扑的,有一种罕见的类似于上回醉酒的状态,用脑袋抵住齐项的肩膀,“呼呼。”
    可能第一次这么清醒的刻意的撒娇,他还说得不顺口,齐项不惯着他。
    “不卫生。”
    白绩耍赖,“小时候,我摔跤了,我妈都会说,呼呼就不疼了。”
    齐项垂眸看他,怀里的人脸红扑扑的,连着说的话也像小朋友。
    他问:“有用吗?”
    白绩勾他,“她呼没用,你就有用了。”
    “上回不是说我幼稚?”齐项还是有点记仇的。
    白绩笑了,眼睫垂下一片阴影也是可爱的扇子,他有自己的道理,“上回是上回,这回是这回。”
    “……”
    齐项最后还是被这一波撒娇攻势驯服,连呼带亲把男朋友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