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上去,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
“你觉得夏文怎么样?”傅谦抖抖报纸,开门见山道。傅迟像听了笑话般,不禁笑出声,讥讽道,“她怎么样,您应该去问哥哥,和我有关系吗?”
“你别扯明霖,我是在问你。”傅谦道。
傅迟笑意未收,语调疏凉,“不好意思,不论您有什么目的,我都不同意。”
傅谦气血翻涌,摔下报纸。
“看来您这次出差挺累,还是让张妈扶你回房休息,免得跟我说话气急攻心。”傅迟凉凉道,手插进口袋往楼上走。傅谦喘着粗气,指尖抖抖,张妈从厨房出来,见他表情,忧心道,“先生,要不您先去休息。”
“张妈,他到底什么时候成了这样,我们对他不好吗?”傅谦自问对傅迟不薄,好吃好喝的样样不缺,可人还跟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么冷淡,要么带刺。
张妈张张嘴,她不好说,只好道:“迟少爷还小,长大点就懂事了。”
知晓她说得是安慰话,傅谦不再问。
回房的傅迟站在窗前,窗外气色暗下,远处彩霞弥漫了整个天际。他抬起手腕看了时间,快五点了,药效最多还能撑两个小时左右,他余下的时候不多,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