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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对面五个少年不由得微微一抖，眼中齐齐的浮现出这么几个字——
    你有毒吧？！
    顾寻川往对面瞟了一眼，然后抬手压着小姑娘的脑袋转过来，顺手在小姑娘的脑袋上拍了两下，“愣什么神，走了。”
    楚瓷这才是收回目光，跟在顾寻川的身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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