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觉得有些困难，那眼底寂寥的小少年自暴自弃的将自己唇角那一丝僵硬的弧度完全放下，这张脸虽然是精致，但是不笑的时候有些冷，看着有些阴沉。
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楚瓷。
“你是谁？”
这绝对不是之前拽着她衣角对着她嘤嘤嘤的那个小家伙好吗？
他这才是又靠近了一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绵软些，却还是带着一种成年男性的低沉沙哑，最后带着几分自暴自弃，“我就是赵瑾淮。”
察觉到楚瓷没有抗拒他的接近，他眼底划过一道愉悦的光芒，又是靠近了些，鼻尖轻嗅，似乎是在嗅楚瓷身上独特的味道。
然后他抬眼，抬手伸向楚瓷的腰间，看向楚瓷。
也就这个时候，他很像是之前拽着她衣角死活不肯松开时候的样子，那双有些昏暗的眸子之中凉凉的，却也清透，没有任何的恶意，从楚瓷这个角度上来看，也是有着几分无辜的味道。
看楚瓷眼底只有思量没有惊讶，赵瑾淮的声音愉悦了两分，“怎么？不喜欢吗？”
“双重人格？”楚瓷微微抿着唇角，也的确是察觉到两者太过于明显的区别，试探性的开口。
赵瑾淮眨着眸子，也没有回答，眼底带着探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