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是不是？”
这声音好像有些咬牙切齿，让赵瑾淮也是瞬间的想起来之前自己那个人格在楚瓷身边撒娇卖萌装的一副懵懂无知，要抱抱还不算，还时不时偷偷凑上去亲一下的举动。
他眼眸闪烁，思量了下，果断的没有放过这个黑自己另外一个人格的机会，点头，“是，他一直都知道，他虽然看不见我在做什么，但他也有在我们分裂之前的记忆。”
所以都是清楚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在做些什么。
即便是这样还装着一副懵懂无知的未成年少年样子凑过来。
楚瓷的唇角微微抿了一下，指尖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捏住他一缕发丝。
他眼眸闪烁，又是靠近了些，手指搭在楚瓷的指尖上，让楚瓷的手完全放在他的头上，语气似乎还有些疑惑。
“你不是喜欢摸头吗？”
为什么换成他了，现在不摸了？他薄凉的眼底带着几分茫然与不解，看着还有着几分固执的颜色。
“因为听说摸头容易长不高。”楚瓷就这么捏着他的发丝开口，顺着他的意思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摸着，幽幽的开口，带着些许的郁闷。
毕竟你这现在已经是长得这么高了，她现在摸头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