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着他，说着这种话，让九溪也是忍不住噎了一下，古怪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像是呢喃的反问了一句，“因为顺眼？”
“恩。”楚瓷理所当然的应了一声，周围的水流将他微微卷起来，重新安置到贝壳床上，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回答的有什么不对。
然后看着他这幅微微愣住的样子，忽的笑了笑。
这笑瞬间融化了脸上淡淡冷意，带着些许的魅惑，比起人鱼一族的样子也一点不差。
有那么一瞬间，九溪真的被这个笑容蛊惑了，然后自己的下巴就被她捏了一下，抬起来，听她开口，“你比其他人鱼看着让我觉得更顺眼。”
这么说着九溪的鱼尾忍不住的微微摆动了一下，就这么仰着头，任由楚瓷这么抬着自己的下巴。
深蓝色的眼眸眨巴着，其中带着几分闪烁的光芒，睫毛微微垂下，遮掩住自己眼底的情绪。
楚瓷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像传闻之中的大巫形象，做事从来都是依照自己的喜好，完全不理会其他人怎么想，也没有什么特定的标准。
“好了，你休息吧。”
楚瓷这么说了一句，抬手想要将贝壳床再次给扣上。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是暗了下来，人鱼世界那颗照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