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轻轻按一下。
他相当适应的抖了抖自己的尾巴,经过了这么些年,他已经丝毫不觉得变成这个样子往小姑娘怀里缩是什么有损形象的事情了。
或者说从第一次他塞进来尝到甜头之后,他就根本没有再在意过形象。
形象显然没有抱媳妇重要。
那还要个鬼的形象?
他的身子歪在楚瓷怀中,这么想着,还抬头,示意楚瓷给他挠挠下巴。
当然了,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他对楚瓷做的次数多。
只不过刚刚见那色鹿想要舔楚瓷的手,他心中不快的很,他可不管那只鹿年纪多大,他只知道,那是只雄鹿。
就很气。
楚瓷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别得寸进尺。”
兰撒眯着眼眸嗅了嗅味道,忽的变幻成人形,将楚瓷压住,将楚瓷的手拉上来,舔了舔。
“你做什么呀?”有些痒,楚瓷忍不住的缩手,却是被他按住。
他一本正经,“有别的味道,消毒。”
“狗鼻子。”
兰撒懒懒的应了一声,不语,又舔了两下。
而后将不耐烦应付他而变成白色团子的小家伙抱进怀中,低头在楚瓷的额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