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终于是意识到楚瓷的行为不太对劲。
凤漾扭头看过来，然后看到楚瓷一言难尽的眼神，又是扫了一眼旁边的虚拟面板。
他的表情稍稍僵住。
凤漾：……
“原来你私底下是这种性格？”
凤漾终于维持不住他那一副不动如山的表情，唇角扯动了一下，开口，“这是这个位面的，不是我……”
不对，也是我。
马的，到底该要怎么解释？
解释他表面一副高冷沉稳样子，背地里面对着楚瓷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不，不是这样的。
楚瓷看着他微微僵硬的表情，忽的笑了，低头去蹭了蹭他的鼻尖。
软声，带着几分嘲笑的味道，“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动静了？傻住了？我也没说你什么呀？”
你不说什么比说什么都管用。
就是在乎才会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最后脑补过头。
之前有不少位面不都是这样，等这些记忆性格全部回到凤漾这边来，有些位面让他回忆回忆也是觉得……蠢得有些无法直视。
凤漾最后没说话，任由楚瓷打算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