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开口。
而卫舒则是有些愣住。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一双眼眸微微眯起，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凌乱。
“反正我跟你说，早下手的好，你看是跟在你身边长大的，等再长长，指不定就叛逆了，喜欢上其他人了呢，到时候哭着喊着想要从你们家离开。”
这事情他见的可多了。
方致远再次开口。
就听见对面人认真严肃的开口。
“我家瓷宝很乖。”
乖得不行的那种。
你敢诋毁，我就喷死你。
方致远：……我刚才话题的中心点是在这里吗？
怕了怕了。
之后卫舒倒是再也没说话。
饭菜陆陆续续的上来。
两人都是没有动筷。
方致远敏感的察觉到卫舒的情绪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
看起来卫家这桀骜不驯的小少爷还没有开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应该是差不多了。
这一位向来是扮猪吃老虎，在不知不觉之中一下子成长成周围人都不敢小觑的存在。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