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和表情一样,没有温度:“物理老师说我态度不端正,她说我要是能考上好大学,她就表演当场去世,我说那你必死无疑。从逻辑上讲,我说得没错。”
顾若杨无奈:“你不觉得这样顶撞师长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吗?”
季星临再次暴露情商上的短板,坦然道:“这不是顶撞,而是实话实说。”
顾若杨隐隐感觉自己也有心脏病发的征兆,指着季星临刚说出一个“你”字,时小多突然打断他的话:“老师,你还没给我安排座位呢,我要坐在哪里?”
教室里嗡嗡作响的议论声骤然一停,顾若杨愣了愣,连季星临都掀起眼皮朝时小多看了一眼。时小多神色镇定,又问了一遍:“老师,我的座位在哪儿?”
顾若杨正在气头上,没什么耐心,随手指向前排的某个空座:“先坐那里吧。”
位置在第三排,距讲台不远不近,是个好地方。
时小多眨眨眼睛:“我有点儿远视,坐太近反而看不清黑板,不如,让我坐后面吧。”手指在空中划出半个弧线,指向后排,“那里就行。”
教室里四十多张桌子单座排列,最后两排只有一个空座,在季星临的位置前面。
顾若杨沉默两秒,说:“也行,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