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顾若杨的办公室在五楼,门开着,季星临站在外面,听见时小多气鼓鼓地抱怨:“顾老师,我现在还没消气,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替季星临说话。不然,我会连你一起讨厌!”
季星临舔了舔嘴里的那颗橘子糖,平直的嘴角终于勾起一点儿笑。
走廊里人来人往,都当季星临是来罚站的,没想到他的真实目的居然是听墙脚。
季星临没戴腕表,也没拿手机,他粗略估算了一下,时小多足足哭了半个小时。他想起那句名言——女人是水做的,时小多大概是水泵做的,掉起眼泪来如同开闸放水,停不下来。
办公室里,顾若杨斟酌了一下,对时小多说:“如果有换座位的想法,可以说出来,不要有顾虑,老师会帮你协调,”
办公室外,季星临垂下眼睛,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像是早有预料。
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所有试图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伤害,然后选择离开。
而这一次却与季星临料想的不同,时小多吸吸鼻子,声音有点儿软,说:“这么说好像有点儿没出息,明明被气哭了,还到老师这里告了状,但是,我并不讨厌季星临。是我主动要求坐在他前面的,这样冒冒失失地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