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默念过好多遍,就好像他的名字是有温度的,连心跳都变得滚烫。
所以,我没办法真的和他生气,所有恼怒、嗔怪,不过是些虚张声势的小花招,不堪一击。甚至,他还未开口道歉,我就已经做好了原谅他的准备。
鹿溪仰面倒在床上,长叹一口气,她说:“时小多,你完了,输得彻彻底底,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128〕
鹿溪一贯没心没肺,时小多还来不及探听清楚她对萧鹤远的印象,这丫头已经睡着了,睡裙的边角卷起来,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时小多无奈地摇头,拉过被子帮她盖好。
小夜灯光芒柔和,在枕边投下浅浅的影子,时小多点开微信,她和季星临的聊天记录停在了五一假期开始的那天。她以为他要带着旅行团进山露营,提醒他注意安全,他没有回复,绿色的对话框像一条分割线,静静地躺在界面上。
时小多叹了口气,点开朋友圈,发了一句——晚安,明天见。
池树看着像个粗人,其实心思细得很,撸着狸花猫的脑袋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那个姓时的小姑娘好久没来店里了……”
季星临翻书的动作顿了顿,低声说:“是我让她不要再来的。”
池树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