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形而上的玄学问题。”
“比如?”
“比如‘手机会不会哭’这种艰深的问题。”程欢憋住笑,一本正经。
林珊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肩膀,“你还是先考虑‘工作还能不能留住’这些世俗的问题吧。你领导真的不会把你扭送精神病院保护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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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回到家之后跟她妈打太极,说她对那个男生特别满意,两个人相谈甚欢,也互相加了微信,再一步了解试试。
何婉听了不疑有他,整个人都高兴极了,气色连带着都好了许多。
当然了,程欢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敢保证谢畅不会跟“媒人”胡说八道。
至于为什么,谢畅是一个狠人,怎么会把心思放在恋爱这种事情上,估计也是受不了家里的压力来应付的。
更深层的原因,还是程欢在手机上跟谢畅死乞白赖地抱大腿求原谅。
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工作的打磨之后,她对语言艺术有了更进一步的心得,把“暗示”写得很有水平--就差没明晃晃跪下来求他了。
坐以待币:“领导今天我脑子抽了实在对不住,我就是这样,时不时就犯病了。这次让您看见发病真的万分抱歉,如果有冒犯请一定原谅,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