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看自己逗领导笑了,心里也放松不少。“谢总,我能冒昧问一下,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不是说了吗?”谢畅笑着看她,程欢这才觉得谢畅是真正地在笑了。“想问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啊?”程欢今天估计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我发个消息不好吗?怎么劳动谢总再跑一次?”
谢畅耸了耸肩,程欢这时候他才像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同龄人。“我明里暗里暗示多少次,有些人就是不懂我意思怎么办?”
程欢没敢看谢畅,她总觉得他跟话里有话似的。“谢总,真不是我不想请你,我实在是最近手头有些拮据。”
“嗯。”谢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明晃晃的全是“你继续往下编”的纵容。
程欢十分知趣地闭上了嘴。
“其实,我不是来问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饭什么时候都能吃。”他停顿了一下,“人却不一定每天都能见着。”
我的天哪…他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程欢的整个狗胆都给震碎了。
不对…肯定是我太自作多情了。程欢在脑子里自动把宁乐带入到了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身上,没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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