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钢琴确实弹得很好。”何存知笑了。“我跟随他多年,耳濡目染,现在也能弹几首简单的曲子呢。”
    苏晓说:“恕我冒昧,您跟着他多久啦?”
    “二十年了。”
    苏晓十分意外,说道:“那算是看着秦涛长大的了?”
    “算是吧。”何存知笑了。“我来的时候,秦涛十一岁。”
    苏晓说:“秦复常说他和秦涛不甚和睦,是这样吗?”
    “严格来说,是从两年前才开始不太好的。”
    苏晓一个激灵。她和秦复就是两年前认识的,会是因为她吗?
    她忙问:“为什么呢?”
    “不清楚。”何存知摇摇头。“我只照顾秦先生的生活,其他的事情就顾不上啦。”
    苏晓说:“对不起,我问的太多了。”
    “你确实不太一样。”何存知看着她。“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接近他,像你这样的还真没有。”
    苏晓苦笑:“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特别不特别的,他说了算。”
    何存知巧妙地回应了苏晓的试探。果然是多年主仆,说话都一样。
    “早点休息吧,难得你这么早回。”何存知说着看看手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