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王霖十分意外。她忙说:“他没有讲。”
“可算有点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了。”李求安苦笑。“不过,他不知道也正常,我是自己寄钱给人家的。”
王霖十分纳罕,忙问道:“你帮助的这个人是谁?”
“应该说是一个家庭,一个矿工的家庭。”李求安幽幽说到。“我跟你们讲过,当年我逃跑之后当过矿工,还记得吧?”
“我记得。”王霖直觉里面有故事,她忙说:“能说具体什么事吗?”
“来日方长,以后再跟你讲。”李求安摇摇头说道。“我有一个本子,记录了逃亡这些年的一些重要事情,你有兴趣的话,以后可以看看。”
“好。”
这时,李求安慈爱地看着王霖,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似有讲不完的故事。就在王霖以为他还要对自己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说:
“念恩,回去吧。我想睡觉了,我累了。”
王霖没有多想,她说了一声“好”。接着叮嘱几句,便带着与父亲和解的喜悦离开了病房。
王霖离开后,李求安并没有睡觉,而是起身离开病床,脱下病号服,换上了自己的日常着装。他跑到卫生间,将满头白发仔细地梳理整齐。有些乱飞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