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悟性太高了,阮桃桃忍不住给宁愿打了个电话,打算好好炫耀一下。
    宁愿听了她的描述,沉吟片刻,评价道:“桃桃,我觉得按你的描述这个人有点难搞。”
    “啊?”阮桃桃有点迷茫,“我觉得他挺好说话的呀,特别温和有礼。”
    “就是这样才难搞,你根本无法确定他对你的心思。”
    阮桃桃还是有些不太懂。
    宁愿解释着:“你想,如果他是一个冰山美人,那如果他那天愿意和你说话了,是不是就代表你和别人不一样了?但如果他本来就是这种很温和的人,那你怎么判断他喜不喜欢你呢?”
    “我跟他表白,他如果答应了,就是喜欢我啊。”阮桃桃觉得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可纠结的。
    宁愿:“……”可以,这倒也是个办法。
    阮桃桃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路十分正确,说:“他要是个冰山多烦人啊,我天天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我会受不了的。他现在这样就很好,一朵礼貌的小玫瑰。”
    宁愿觉得按照阮桃桃的思路,自己可能给不了她什么具体建议了。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打算给她提供点背景知识:“你说的这个邹嘉越,是不是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