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个靠里的位置。
外面天色未暗,但这家店店面不大,窗户只有临街那侧有,采光不算太好。
所以,此刻店里已经点上了灯,离她最近的那盏壁灯正亮在她坐的那张桌子上方的墙壁处,阮桃桃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针织开衫,被这光线染成了暖黄色。
在此之前,邹嘉越几乎没有见过穿常服的阮桃桃。
原来她穿毛衣是这样的。
邹嘉越的脑海里骤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或许是见他久久地立在门口没有动,忙得脚不沾地的店员上好餐后特意绕来和他打招呼:“您好,请问您是找人还是等位?”
邹嘉越终于回过神,他指了指阮桃桃的方向,说:“我找人。”
阮桃桃也恰好抬起了头,她看清邹嘉越后,笑着高扬起手和他打招呼。
邹嘉越迈开长腿,三两步便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打招呼,阮桃桃便笑着将菜单塞到了他的手里,询问着:“我勾了一样主食、一样小吃,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邹嘉越很快扫过菜单,两下便勾好了自己想吃的,又抬头问阮桃桃:“我看你没点喝的,想喝什么?”
阮桃桃‘咦’了一声,伸长了脖子看菜单,果然饮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