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公司缓过气来了,就算外公撤资也无所谓了。”
    “邹鸿胜就彻底不再管我了。”
    阳光更明媚了些,照得邹嘉越的脸色更显苍白。
    阮桃桃的十指牢牢掐入掌心,她并不知道,未曾谋面的这些年,邹嘉越独自遭遇了这些事情。
    女孩的眸子在日光下似有水光,缓了半晌,她说:“对不起啊,邹嘉越。”
    对不起。
    我要是再努力地找找你就好了,如果更早重新遇见你就好了。
    真的很对不起。
    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让你一个人陷入沉沉深渊。
    邹嘉越身形一顿。
    疑惑地歪了歪头,想明白她在说什么之后,他视线低垂,微笑了起来。
    “桃桃,怎么算都不应该你和我说对不起啊。”
    阮桃桃抬眸看他,他在日光下笑。
    男人声音轻缓,安抚人心,“我想当面同你解释这些,是想告诉你,当年并不是你的一厢情愿。”
    阮桃桃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生怕这是一场梦。
    “阴差阳错,都是我福薄。”邹嘉越明明笑着,眼中却盛满无限落寞。
    阮桃桃深深地皱起了眉,说:“你不要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