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势和阮同鸣如出一辙。
    仿佛这话并不是说给施宜听的,他们俩只是两个在课堂上,趁着班主任讲题,低着脑袋交头接耳的学生。
    邹嘉越看着这场景,不免有些想笑,但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只好拼命憋着。
    施宜丝毫不为所动,并开始熟练背诵阮同鸣上次体检的检查结果。
    最后,她下了结论:“你但凡年轻的时候听我的劝,少喝一点,现在至于成这样吗?啊?”
    父女俩深知已经到了底线,不能再前进一步了,再往前,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于是,俩人一起默默听着,不再反驳。
    “其实……”
    邹嘉越刚开口,桌上三人的视线便立刻集中到了他身上。
    迎着未来岳父期盼的目光,他有些局促地笑了下,硬着头皮说:“适量饮用红酒,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阮桃桃悄悄在桌下给他比了个大拇指,阮同鸣更是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大声附和:“你看你看!这可不是我说的吧!”
    既然邹嘉越跟着开了口,施宜未免有些犹豫。
    多年的斗争经验让阮桃桃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时机,她立刻起身跑去拿酒。
    事到如此,施宜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