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桃被噎了一噎,想了想,道:“那你这么说……也很对。”
    邹嘉越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离开。
    宁愿来了之后,阮桃桃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冲着她倒了一箩筐的话,从车祸一直讲到邹嘉越最近的忙碌。
    最后,十分忧心地说:“他爸爸也生病了,但我看他并没有手软的意思。最近他除了在准备起诉材料,就是在帮他舅舅准备收购他爸爸公司的事情。可我担心这里面会不会有我受伤的原因,等这一阵忙碌完之后,等他闲下来了,会不会觉得空荡荡的,甚至,会不会后悔,毕竟是他父母多年的心血。”
    宁愿消化了一下,捋清了逻辑之后,说:“按你说的,他之前那么多年都不愿意去自己家的公司工作,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且,他这次进公司就是为了搞垮它,这么突然又这么坚定,一定是发生了你不知道的事情。我觉得,你男朋友应该不是冲动的性格。你想,他能独立经营自己的生意,这么多年还越做越好,肯定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既然做了决定,也必然是深思熟虑之后的,你就别操心了。”
    虽然这话有道理,但阮桃桃还是觉得有些闷闷地。
    “我就是担心我的小玫瑰又枯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