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蒋燃低低喘气,鼻腔里的呼吸都是滚烫的,尽管俊朗的面孔略带病弱之感,却像个坏脾气的小孩子。
过了一会儿,林鲸把他扶到沙发上,打开空调。
两人坐着,忽然觉得这画面很好笑,林鲸正了正色,问他:“你吃药了吗?”
蒋燃不说话,林鲸又问:“没有药?”
“我不知道自己发烧,回来就觉得累,晕。”蒋燃摸到左手腕,有一根林鲸的头发被无意间勾下来。他没扔,就当一股细绳,捻在掌心来回搓着。
“帮我看看,电视柜那个抽屉里有没有。”
林鲸按照他的提示去翻找,里面干干净净,只有几份保险合同,
“你家连医药箱都没有。”她惊讶地说。
蒋燃无辜:“我搬来不到一个月。”
“要不送你去医院吧?”她犹豫,看见蒋燃求饶的眼神又于心不忍,没什么大病就把他往医院一丢,也挺可怜的。
纠结半天还是找跑腿买了温度计,退烧药。
半个小时后,林鲸烧了水喂他吃药。她没扶他进卧室,而是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条厚厚的毯子。
体温还在38度往上,蒋燃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林鲸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