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似要把行人晒化,与屋内造作的情景被分割成画卷的阴暗面。
蒋燃俯视着他,肩胛骨微微隆起,眼神促狭。
在毯子里搂抱她的姿势,像抱着一个小娃娃,爱不释手的看看,逗逗,不像抱老婆。他的肩膀很宽,可以完全笼罩着她的小身板,男人的两条长腿轻轻一别,就把她乱蹬的腿给分开禁锢住了。
羞耻感一寸寸爬上来,她第一次知道,男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不是白长的,原来力气这么惊人哦?
就要在家里办这件事了吗?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她在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尤其是意识到妈妈还会经常擅自给她收拾屋子,更换床单被罩,这也太难堪了吧。
头脑风暴中,林鲸一动不动。
蒋燃手指捻着女孩僵直的后背,脸埋在她滚烫而柔腻的颈窝,笑得肩膀都颤抖了,“你怎么这么紧张?又不是偷|情。”
林鲸脑袋一抽,忽然说:“我怕你要在这……家里没有那个东西。”
这个,那东西。一般人还真难理解她如此抽象的描述,但是蒋燃理解了。
他还故作不懂地问:“什么东西?”
林鲸眼睛一闭,“我妈说,让我们暂时别要孩子。”
这在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