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要过来吗?”
没说两句,手机被施季玲抢过去,说:“蒋燃?你过来吧,我正好有话对你说。”
林鲸都来不及跟他说什么。
挂了电话,蒋燃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放下行李就去过去了。
林鲸今天穿了条浅咖色的阔腿裤,上面是修身的低领针织衫,裤子很长垂到地,看不见脚踝上的淤青和伤口。
她去给蒋燃开门,夫妻俩在玄关那换鞋,顺便小声跟他说:“我工作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我妈不太高兴。”
蒋燃握住林鲸的胳膊,盯着她问:“怎么回事?”
林鲸挣开他的手指,轻描淡写,“就是被狗蹭了下。”
“被狗蹭了下?”蒋燃重复这句话,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施季玲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就是两个没素质的业主,遛狗不栓绳,最后一死一伤,鲸鲸惨遭毒手,没咬太伤也吓得半死不活了。”
她按照周经理的描述,原原本本学给蒋燃听。
林鲸却觉得有点儿丢脸,因为施女士老是在重复“她被狗咬了”五个字,听上去就充满了戏剧性。
她扶额叹息,细细地尖叫了一声:“妈,你能不要不要说这几个字了?”
老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