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没进去,事情都做完了吗?”
林鲸松开环住他的手臂,头别扭地往别处一撇,本想风轻云淡的过去了,却不想因为他的话,涌入更多细密的委屈,便梗着脖子胡乱说一句:“做完了。冷不冷,在家里等好了,这点路还要来接。”
蒋燃不以为然:“这点路也是夜路,我想,在这里等比在家里等,会让你感觉好点。”
林鲸好一会儿没说话,她知道,如果从办公室到家的这一段路,如果她现在一个人走回去,肯定会比现在难过。
“我饿了,不知道家里还有什么吃的。”
蒋燃看她:“咱们家有什么你不知道吗?除了零食。”
“那怎么办?去门口的那个全家买一杯泡面吧。”
蒋燃想想:“你只想吃泡面?”
“那也没别的吃的,去找餐厅还要等,我人都没了。”她终于笑了笑。
蒋燃问她:“燕家巷旁边有个大排档,这个点应该还在营业,想去吗?”
闻言,林鲸的眼睛都亮了,两手捧着一个合起来的拳头,抵着下巴,像是作揖或祷告:“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蒋燃揉揉她的头发:“只此一次,偶尔打个牙祭是可以的,多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