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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鲸这下真的有点生气了,心里闷闷的撒不出气来。
这天她躺在床上,心里堵得有点失眠了都,怎么就不记得了?枉她耿耿于怀了一年;
蒋燃洗完澡抱住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抵着磨蹭了好久,快要进去的时候,林鲸忽然说:“不要了,身体不舒服。”
蒋燃撑起手臂,借着昏昧的光线观察她,问道:“哪里不舒服?”
林鲸觉得他就是在装傻,梗着脖子说:“就是不想做。”
“你这么晾着它坏不坏?”蒋燃已经动情,身体难免激动,还是耐着性子去想白天的事,问题是他真不记得自己说过那种欠打的话,还被她听见。
他温存地亲亲她敏感的脖颈,嘴唇擦过鼻尖和脸颊,贴在她嘴角,“好了,当我说过行么?跟你道歉。”
林鲸当场气绝,一把推开他。
蒋燃也郁闷,难道真说过?他可太不想承认了。
两人有点儿僵持,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都知道,过不了多久两人又得没皮没脸的和好,甚至更加腻腻歪歪。
蒋燃因为家里的丧事耽误许多工作,终于有喘息的空间,便又把精力转移到工作上。
因为罗特犯的错,蒋燃由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