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鲸身上也不例外,蒋燃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并不计较。
一趟下来半个多小时,林鲸握着电话,打了个喷嚏,蒋燃提醒:“你有感冒的趋势。”
林鲸:“这边晚上好冷。”
蒋燃说:“是你穿的太少了,江边风大。”
林鲸一时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码头和岸边人非常多,车也堵在那一动不动,她斜着肩膀从人群中穿过,能闻到空气中的汗,香水,烟味。
夹在一起让她的倦怠感很明显,她微微垂着脑袋,身体打摆似的,“我要回去了,先挂。”
蒋燃闷闷的笑了声,“嗯,别低着头,看路。”
电话那端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几乎和她同步。
林鲸怔住,毛骨悚然这四个字跃然脑海,从大脑直从蹿到小腿;她的脊背一阵激麻;扶着栏杆四处张望起来。
什么也没看到。
朋友问她找什么,车要开过来了。
林鲸说:“你们先回去,我等会。”
“这么晚了。”
林鲸手掌盖住听筒,“先走吧。”
朋友没坚持,叮嘱了两句便上了车。
林鲸对着电话,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在哪?”
蒋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