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称老子的底气都没有了。
    小缪这么一走,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人。
    “累吗?”顾轶收回手,往后一靠,没事人一样。
    “还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自在,随手抓了个话题,“改卷子其实还挺有意思。”
    “挺有意思...”垂下眸重复了一遍,他突然笑了,“我觉得你也挺有意思。”
    这话说得我脸有点莫名发烫,其实是褒是贬都没听出来,正踟躇着想问,听见顾轶接着说,“你还帮人家答考卷了是吗?”
    笑意还留在嘴角。
    ----
    我靠,被发现了?
    当时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偷偷答题的画面,敢肯定他没有看见,这位福尔摩斯是怎么知道的。
    没质疑没否认没解释,直接悻悻发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笔迹明显不一样,而且还没干”,他气定神闲。
    啊,大意了,应该多晾一会再给他的。
    一定把懊恼写在脸上了,引得顾轶又稍微探过身,饶有趣味地观察,问,“你把郑小迎拉到及格线,是怕她重修?”
    我也不必遮遮掩掩,大言不惭道,“嗯,刚好碰上就帮你个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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