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
    就觉得回什么都太轻飘飘了。
    “抓紧把自己嫁出去吧啊,28不小了”,他又恢复那碎嘴了,“哥给你打个样。”
    我乐了:“不用你操心,我肯定能嫁出去”,最后郑重加了句,“新婚快乐。”
    ——
    怎么把自己嫁出去呢?
    我回去的路上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对大龄女青年来说,结婚这件事就像一场考试,周围同学交卷了,自己才会紧张。
    顾轶已经连续几天在学校,今天大概还是一样,想着就让师傅半路掉头去了檀大。
    进数学系大门的时候,恰好一个女生拿着两杯咖啡走过身边,挽着头发,挺年轻,但看起来像老师。我跟在她身后,看她拐进一间小会议室。
    只是惯性,兴许也是直觉,我就顺着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顾轶坐在会议桌前看什么材料。
    女生笑盈盈把一杯咖啡递给他,顾轶抬眼道了声谢,接着看材料,一边拿笔在记什么。
    好吧,她背对着我,没看见笑盈盈的表情,老子脑补,一定是这样。
    然后女生坐到对面,手无意识拿上材料翻着,却没低头,就一直看着顾轶。
    会议室就他们俩,我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