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一下一下拍我肩膀,丝毫不嫌弃这搬不上台面的怂包想法。
    算一算,从认识顾轶到现在,我哭过两次。两次都不是因为他,但都是对着他哭。
    第二天,他陪我去师大采访院长,一直在我身后不远的距离站着,让人安心。
    说是采访,其实不算。我在办公室把人截住,一表示来意,对方就冒火了,碍于身份没有发飙,但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语气不善送客。
    我试图好好讲话,他只是一味驱赶。最后忍不住把聊天记录全摔在了桌子上。
    “日报是吧,你试试看能不能发得出去!”这下脸色变了。
    “拭目以待,您这话我也会写进报道里”,转身想走,这人突然狗急跳墙,几步跨过来就想抢手机。
    一个趔趄,我先被顾轶拽到身后。眼看他单手把人挡开,又好像怕污染自己似的收回手,阴阴沉沉的来了句:“怎么这么垃圾。”
    我没料到他说这么句话,没冲突没骂人,真是个文化人。但感觉要把院长嘴气歪,解气,顿时憋不住想笑,去牵他手。
    就这么从办公室出来,刚拐下楼梯看见小缪了。
    背影,他在前面,走得很快。
    本想叫住他问问信息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