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不出话来,看向顾轶求援。
    “她说得对”,顾轶拍了拍这位老同学的肩膀,“快找你家老板娘去吧,我送陈燃回报社了。”
    ——
    没再拒绝他送我。
    路上,顾轶抬举我嘴厉害,能说会道。
    我说厉害有什么用,一见你不就偃旗息鼓了吗。
    他抿了抿嘴,半晌开口:“陈燃,昨天我说的有气话。”
    “哪句?说我工作的还是说操心小缪的。”
    “都有”,他声音低沉沉的,“我怕离你太远,几个月不见,已经不熟悉你的生活了……所以才会说那些。”
    我听着怔怔出神,不知道怎么就眼眶发酸,抓了抓自己头发故作轻松:“我生活没变,只是想找点事情做…”
    随后就绷不住了,委屈涌上来变成哭腔,屏住口气才得以缓解:“记者丢了,你又走了,我也是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顾轶腾出一只手轻揉我的头发,他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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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报社我迟迟没有上楼,在外面绕了好几圈,做了两个决定:
    一是不过多关注小缪和灿灿,三个小孩之间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确实不是我应该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