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初夏才吃完四分之一的披萨。
韩烈将擦完手的纸巾丢在装披萨的托盘里,走了。
初夏松了口气。
披萨她吃完了,鸡块儿只吃了三块儿,喝了半杯果汁。
擦去嘴唇上的油渍,初夏一手拿手机一手拎包,走出披萨店。
快八点了,夜色终于笼罩了大地,不过处处灯光闪烁,榆城的中心地带一片繁华。
与披萨店隔了几个店面有家水果店,初夏进去逛了逛,买了一串颗粒饱满的巨峰葡萄。
结了账,初夏对旁边的各种门店没了兴趣,直接回小区了。
门禁是人脸识别的,初夏顺利通过。
小区主干道两旁移栽过来的是银杏树,每棵都有腰粗,初夏往前走了一段,旁边突然有人“嘿”了声。
初夏提着葡萄转身。
韩烈姿态惫懒地靠着右手边的那棵银杏树,白色的路灯灯光打在他脸上,像是电视剧中的高光时刻,他有一双传说中象征着薄情的薄唇,“嘿”完她后,韩烈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金色香烟,然后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路灯灯杆撵灭烟头,再将剩了大半的香烟弹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韩烈朝她走来了。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