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锦知:“你说出来让我死心一下,他之前来你们这玩最短用时多少?”
    “我记得好像是一分二十秒吧?”那个教练回头问自己身边的教练:“不过我们当时计时只计顶点,而且掐表的不是我们。”
    郁清和同他一起来的男人都很耀眼,两人又在这玩了好几天,所以他们都还记得。
    郁清却有一瞬的恍惚。
    那还是几年前的事了,给他掐表的……是裴予。
    想到裴予,郁清就没忍住抿唇笑了笑。
    攀岩时的一点冷酷顿时消散,不过在刹那间,就仿佛切换了一个人格一般。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想去海边冲浪,裴予觉得太危险,只允许他在俱乐部内活动。
    于是郁清就不乐意,闷着生了很久的气,裴予那时候压根就不会哄人,只默默的守着他。
    他攀岩,他给他掐表、检查安全绳。
    他滑雪,他亲自给他穿戴护具,始终跟在他身边,在他快要摔倒的时候总是会拉他一把……
    最后还是他说无意中说了句忽然有点想吃粽子,但是郁清不喜欢外头卖的粽子,那时候又不是端午,买不到手工粽,裴予只好叫人收集了材料,亲自给他包。
    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