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什么,话还没出口,心念一转,有些不确定:“……你是问读书的时候砸墙吗?”
裴予应声,郁清努力回想了一下:“又没受伤,我哪里记得还疼不疼,应该不疼吧。”
在外面,郁清永远都要比在裴予面前坚强个几百倍,就算是当初读书的时候学武打动作被误伤,打了一周的石膏,郁清都没有掉眼泪,甚至还笑着安慰了两句被吓到脸色苍白一见到他就跟他道歉的同学。
不过……
郁清悄悄的蹭了蹭裴予还没离开的手。
后来裴予知道了他受伤,到京戏大来看他,亲眼确认他的伤势的时候,郁清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买一赠他个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只有在裴予面前,郁清才会觉得委屈。
裴予对这个回答其实并不满意,但郁清这么说了,他也没有时光机回到当时去追溯这件事。
所以裴予只能轻轻地揉了揉他的额头。
郁清眨了眨眼,觉得他的掌心实在是有点过烫。
也不知道是不是演员的想象力过于丰富,郁清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动作的同时,却也没忍住想——
他刚刚磕的是裴予的手,疼也是裴予疼,可现在裴予给他揉脑袋,难不成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