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不咸也不淡，甚至就好像只是平平无奇的一眼，没什么意思。
但就那么一扫，直接让肖静蚌埠住了：“……我喊你小郁吧。”
她哽住那，却还要露出完美的笑容：“我应该大你个几岁，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姐？”
郁清不知为什么听出了她一点不确定的、上扬的尾音，他心里莫名，却也没问：“静姐。”
裴予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翻到了合同的最后一页放到郁清面前：“可以签。”
肖静闻言，就一个想法——
合同都是您拟的，还有什么不可以签的？！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又忙要掏出自己的笔递过去，但裴予快她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钢笔，还替郁清打开了笔盖。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裴予才是郁清的助理。
郁清接过笔后，刚要落款，就倏地想起什么似的停了停：“静姐。”
肖静立马直起了腰：“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下：“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在签署合同前先告诉你。”
肖静温温柔柔的看着他：“嗯？”
郁清看了裴予一眼：“我有喜欢的人。”
他顿了顿，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