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丢掉……不对吗?”
那时老道沉默的看了阿难很久,最终只是一声轻叹:“你像修了无情道却要来人间渡劫的神佛。”
不过自那之后,阿难就不会再勾嘴角了。
他习惯性的将自己的唇线绷直还要往下压一点,将那张本就过于冷淡的脸添了几抹刀锋,更显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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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带郁清去蹦极那天,他下唇被郁清咬破的那层皮还没有完全好。
也有可能是因为钳进了肉里,所以他浅色的唇上有一点明显的深色伤口。
看得郁清心虚极了。
裴予虽然总是会咬他,但都是很轻的,要不了两天就能消掉,也不算疼。
但他那天……是真的下了狠劲的。
郁清瞥了眼裴予,默默的掏出了自己多余的口罩递过去:“……叔叔。”
裴予垂眸扫了眼,没接。
郁清又心虚的甩锅:“欸,你伤口好得太慢啦。”
裴予这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会闪过很多关于以前一些事的画面,故而他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
因为在记忆里,那个总是穿着高定,戴着金银珠宝的女人常常会俯视着他,故意用诧异的语气说:“命这么大,伤口却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