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才终于修复了点语言系统,勉强挤出了几个字:“我可以洗冷水澡。”
话才出口,他的本能就替他接上了裴予的话,他脑海里的声音和裴予的声音一起重合——
“对身体不好。”
郁清无意识的抓紧了裴予的衣服,将那件价值不菲的黑色真丝睡衣死死的攥在自己手里:“……那、那你要怎么帮。”
裴予没说话。
只再一次吻住了他那抹痣。
铺的平整的被子深陷又拧做一团。
郁清一手陷在深色的被单里,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了白。
他另一只手虚掩着自己的双眸,不敢去看裴予,但也正是因此,黑暗才叫一些感官更为敏.感。
昏暗的暖光灯透过他指间的缝隙落在他的眼上,像是一层轻.薄的纱,将本就迷.离的双眸遮掩得更为恍惚。
郁清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僵硬而又滚烫的。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开到了最大档的火炉,已经够热了,可架不住裴予的手更为炽烈。
裴予的掌心有着不算薄的茧。
尤其他实在是将郁清养得太好了。
从未吃过苦的、从小就没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自己都没有动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