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又呜呜嗯嗯了几声。
    郁清看向其中一个“保镖”:“可以麻烦你把他嘴里的东西扯了吗?”
    保镖没有迟疑,径直走过去,手下也没个轻重,直接用力一扯,扯得郑郝生痛,但终于能够说话了:“郁清你他妈这个狗娘养的玩意儿——”
    “你可以继续骂。”郁清淡淡道:“因为我也可以扭头就走。能救你的只有我。”
    郑郝一顿,声音在那一瞬间就停住了。
    他看着郁清,眼里带着狐疑和一点迷茫:“你……是郁清?”
    郁清勾唇:“怎么?六年不见,不认识了?”
    郑郝有几分错乱。
    他记忆里的郁清,是只会缩在别人怀里哭哭啼啼,娇弱得不行的小少爷。
    是和他爸妈一样容易心软的废物。
    现在这一个……好像是郁清,又不是郁清。
    郁清没有等他回答,只问:“你想见我,有什么事吗?”
    郑郝压下心里的不适:“我是你舅舅,我出来你都不来接我……还有这群人,你他…你让他们给我松开。”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郁清重复了两个字:“舅舅。”
    郑郝以为他在喊他,于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