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十二岁那年了。”
本来做好了听一个很长的故事的准备的郁清：“……”
他这还是头一次在裴予平淡的语调中感到无力：“裴予，我想听的不是故事梗概，而是细节。我想知道我和你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说到这，他又有点气：“要是有一天有人能发明出来一种仪器，让我共享一下你的记忆就好了。”
这本就是随口一句带气的玩笑话，可裴予总是会把郁清的这些话当真，皱了眉头说：“不行。”
郁清刚想问他为什么，话还没出口，就想起了老道的那些话。
财经新闻上说，裴予二十岁的时候就接手了裴氏，所以那些伤……
更早。
存在于他十五岁之前。
那时候的裴予，还是个孩子。
郁清抿了下唇。
他支起身子勾住裴予的脖子，明明心疼，却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他怕裴予会因为他的心疼而心疼。
他只是用自己的脸侧蹭着裴予的脖颈，轻声说：“可我真的好想知道，我好想知道我和爸爸妈妈有没有对你不好……有没有讨厌过你、嫌弃过你。”
裴予分不出“讨厌”和“嫌弃”的情绪，但他能分辨出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