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且本来说让裴予帮忙写论文，也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是毕业论文，找人代笔这事不太好。
裴予带了董钺来，自然就是董钺开车，郁清和裴予坐在后座上。
郁清躺在裴予的腿上，哪怕裴予刚刚给了他一个轻吻，他现在面上还是愁云惨淡的：“我好痛苦啊裴予。”
裴予现在已然能够分辨他说的话哪些是表达情绪，哪些是阐述事实了，所以他只覆上了郁清的眼睛，掌心的滚烫让郁清下意识的闭了眼：“睡会儿。”
“睡不着。”郁清诚恳道：“一想到只有一个月了但还有一篇论文在等着我，我就觉得世界要塌了。”
他说：“我对毕业论文连个想法都没有。你跟董哥应该也写过吧？你们当时怎么确定选题的？”
董钺：“当时我刚进入公司，遭受了裴哥的压榨，从而有感而发。”
他感慨：“那篇论文还被选入了优秀毕业论文放入知网呢，不过要说，还是裴哥的论文写得最好。”
郁清有些好奇：“裴予写什么了啊？”
董钺悄悄借助后视镜瞥了一眼裴予，见裴予没什么表情，也不是很敢说：“嗐，你也看不懂，问了也没意义不是吗？而且你们表演学院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