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管那里呢,懒得找她了。”楚业刚熟练地解开锁屏,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又把屏幕熄了,把手机递给安晏,“给我解个锁。”
安晏也不接,薄唇一启,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里有些促狭:“你不是知道密码吗?”
楚业痛苦地闭了下眼睛,不太想直接面对这个问题,但想着还有重要的事也懒得和他扯皮了,他一边输入密码,一边想着要公平,便说:“我手机密码也是我生日……”
安晏莫名地笑了声。
楚业起先还有些疑惑,但很快想起来他刚才说的一个“也”字,就算是挑明了安晏的解锁密码,还在用着旧情人的生日当密码,什么意思昭然若揭。
楚业被那声轻笑闹得藏在头发下的耳根都红了,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硬着头皮在网上搜琴谱,许余光盘里的钢琴曲他短暂地听过几秒钟,还记得是什么曲子。
那是一首写亲情的歌,作者是个没什么天赋的钢琴家,写的大部分曲子都平平无奇,唯有这一首曲子广为流传,主要想表达的内容是为了鼓励他天赋异禀的弟弟为了不想把哥哥衬托得更加平庸而放弃钢琴后重新学习钢琴的故事。
琴谱找到了,楚业刚想麻烦安晏把它打印出来,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方接连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