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张扬瞬间蔫了,讪讪点了下头,又坐回原位。
走廊外,楚业带着江繁走了一路,最后将他带进了走廊尽头一间无人的休息室里。
门刚关上,江繁的衣领就被人拽了起来大力地怼在门板上。
身前强烈的压迫力吓得江繁呼吸都轻了,他扫了一眼对角线处墙上的摄像头,提醒道:“这、这有摄像头呢,楚、楚业你到底把我喊出来想干什么?”
“是有摄像头,那又怎么样?”楚业一副不怕天不怕地的狂妄模样,不屑地挑了下眉,“你看他敢不敢播?”
楚业轻巧的语气听得江繁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他脸上一片惨白额角直冒冷汗,害怕显然不是装出来的:“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楚业松开江繁,语气危险地道,“我就是警告你,二公别给我耍花样,如果因为你的原因输给了B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繁被吓得心跳声已经爆表了,但仍然在嘴硬:“可我就是找不到状态,这也不是我的问题呀,楚哥你前几天不是也找了很久的状态吗?”
楚业懒得和他说些废话,懒洋洋地勾唇笑了声,然后一只手轻松地拉开了江繁训练服的领口,在锁骨下方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有些暧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