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我把伴奏改回去以后,他还总阴阳怪气我。”楚业看了眼周围,像是想起什么,带着安晏往外走,“走啦,去吃饭,饿死我了。”
    楚业很郁闷:“我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他,现在赛程一天天往后推,我真的懒得和他计较,可我又憋不住……”
    安晏:“不用特地怎么着,找个适当的时候挫挫他的锐气就好。”
    “你说的简单。”楚业没好气地哼道。
    两个人并肩往食堂走。
    已经是初春时节,北方的初春虽然仍然有些料峭的寒意,但草木也纷纷抽出嫩芽,鲜亮的颜色给灰蒙蒙了一个冬天的地方添上了色彩。
    楚业继续叨叨:“不过林成似乎最近乖了不少,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和唐钰练舞,要不是他私下来找我,还真要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呢。”
    提到林成,安晏眼皮一跳,他不动声色地问:“林成怎么了?”
    “也没怎么,不是我和他合作吗?他说最近他得到一点关于那个孩子的消息,我问他什么消息,他又遮遮掩掩不肯说。”楚业磨了磨牙,“说要等到三公以后再告诉我,不然怕现在告诉我影响我比赛。”
    安晏太阳穴突突的。
    “我觉得他根本是就在